油火折,映得一室通明。
室内群邪均骇然色变,发现龚飞已倒地昏死过去,面上现出两只手掌青痕。
砭骨寒气渐渐褪除,群邪只觉身上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浑身都不自在。
阎尹迅快扶起龚飞坐于椅上,龚飞未曾死去,肢体犹温,但始终无法救治回醒,不由呆得一呆道:“莫非真有鬼不成!”
瘦长青袍人道:“禀监堂,虽有鬼物却无法害人,尤其在大庭广众中鬼魅何敢侵害我等,必是凶邪愚弄,龚老师亦罹受点穴是以昏迷不醒。”
阎尹道:“莫贤弟言之极是,请查看龚飞被制是何穴道。”
说时人已迈出门外,只见东厢两间房内灯火照耀如画,但室中却寂静如水,暗暗忖道:
“自己这面闹鬼,地近密迩,那有不知之理,莫非是他们……。”忖念之间人已走进东厢。
忽闻传来一个阴沉笑声道:“站住!”
东厢房内鱼贯走出四个英气逼人的少年,虎目剑眉,均不出三旬年岁,分着青、紫、灰、白劲装短衣,身法奇快,雁翅般横阻在阎尹身前。
阎尹微微一笑道:“老朽就住在西厢,适才房内闹鬼,老朽手下一名弟兄被吓昏,鬼物却又遁去,四位可曾发觉有异么?”
紫衣少年剑眉一剔,朗笑道:“尊驾说话荒诞离奇已极,此时此地怎能闹鬼,尊驾何不明言来意。”
阎尹道:“老朽句句实在,四位不信再说也是枉费唇舌,却莫谓老朽无事生非。”
灰衣少年突跨前一步,冷笑道:“尊驾是有意无事生非!”
阎尹目中杀机一闪,右掌拂向灰衣少年,其快如电,诡奥莫测。
五指堪堪触及灰衣少年,那边紫衣少年忽攻出一剑,势如雷奔寒气逼人。
灰衣少年大喝一声,不退反进,手中寒光闪出,削向阎尹手指。
两人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