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命运旅途的无可奈何以及些许悲凉而又缠绵的境界而已。至于区区在下,倒是有首小诗可作写照:
「弱水三千远,一瓢事已非。
楼高惯独酌,鸟倦惜分飞。
自爱幽人梦,多情逐客迷。
历程心壮阔,春雨共斜晖。」
「迷雾」稿校后记于港寓弱水室
民国六十八年五月卅日端午节
(即公元1979年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