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你这一去,形同背叛师门,武林道上必无你容身之处,何况-一何况我禅宗数百年来从无门人如此弃绝而去,你将何以对我禅宗一门浩瀚之恩啊!”
贺天仪长长叹了口气,仍然摇了摇头道:“陆师弟,并非我不顾师门之恩,实是-一实是-一”
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出来,说穿了仍是自己心胸窄小,不满师父传位于师弟罢了。
只见他猛一抬头,似已下定决心道:“无论如何我今日非离此不可,只望你别再管这件事。”
禅宗大师摇摇头道:“贫僧再求师兄谅解我一番苦心。”
贺天仪在西疆武林乃是跺跺脚可震动山河之人,那会如此一再低声下气相求于人,心中逐渐不耐,心中暗暗忖道:“看来今日难以善了,若想离去则非闯过这关不可,还是避免动手,出其不意一走了之。”
心中一面转念,却回头向骥儿使了一个眼色。
突地他两眼向禅宗身后猛盯,双目之中精光四射,同时身形一侧,呼的一声飞向侧方树林之中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身旁灰影后发先至,刷地一声竟自挡在自己身前。
贺天仪又惊又怒,但他一身功力亦已臻化境,看也不看呼地一个翻身,右拳斜冲而起,左掌直劈而出,口中叫道:“接招。”
他右拳才出,内力尚未吐实,左掌又自打出,霎时一阵掌风拳影禅宗急忙斜近一步,大袖袍呼地飞起,双掌当胸一立,只见一股内力封在身前。贺天仪感到双掌一窒,直觉地了解他师弟的内力竟为世所罕见。
禅宗大师此时叫道:“慢着-一”
贺天仪呼地撤回双掌,向后倒退两步道:“什么?”
禅宗缓缓地道:“既然师兄去意已决,小弟也不便强留,但望师兄能将本门秘笈交还,由我带回。”
贺天仪冷冷道:“废话少说,若是这一场拼斗我贺天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