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太大,此战恐怕无法分胜负了。”
金童道:“你想认输了?”
“不!我是怕两败俱伤。”
“笑话,我是不愿伤你,要你知难而退,你即如此,请小心,我要加劲了。”
“不,不……”
金童不管,猛吸一口气,掌劲骤增。
虬松摇摆了一阵之后,根部即“劈劈喳喳”作响,同时,树身也慢慢向西斜倾。
罂粟花大惊,死命的支撑着,不让虬松倒下。
但,压力越来越大,再也支持不住了,如不及时撤退,必要被压伤。
在不得已之下,只好忍着悲伤,撤掌后纵八尺。
罂粟花一撤掌,那株桶大虬松,即“哗啦”一声,向西倒下。
金童收回双掌,向罂粟花望去,见她脸色苍白,双手抚胸,显然受了内伤。
金童心感歉然,道:“对不起,伤得重不重吧?”
“弟弟!”她忽然声泪俱下,双手张开,像孩子向母亲索抱一样,向金童扑来。
金童忙斜纵八尺,喝道:“你说的话难道不算了?”
“不,我不能失去你……”又向金童扑来。
“站住!再来我可不客气了?”
罂粟花急忙煞住冲力,悲伤地道:“弟弟……”
“不要再叫我弟弟,从今以后,我们已是陌路,再见。”
转身欲走。
“且慢!”她倏然坚强起来,擦了一把眼泪,道:“我既输了,自我实践诺言,不过,我绝不甘愿就这样地失掉你。”
“难道你还想玩什么花样。”
“终有一天,你会知道我的厉害。”
“你的厉害,刚才已领教过了。”
罂粟花双眸转了几下,冷笑道:“好,你走吧,我们自是后会有期。”
金童陡然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