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东方倾斜,如此相比,处于东方者,不免要吃大亏,但他不好意思反对,因为他是男人,男人与女人比内功,本来不是一件光荣的事。
他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,转身向那虬松走去
罂粟花见金童不反对,暗自欣喜,也随后跟去。
金童站东,罂粟花站西,金童距离一丈,而罂粟花距离不过八尺。
罂粟花双掌平胸,道:“可以开始了吧?”
金童看了一眼罂粟花的距离,想叫她退后一些,但他也不好意思出口。只好点点头道:“可以开始了!”
二人同时站成前弓后箭的姿势,双睾前伸,劲力由掌心中绵绵吐出,向那虬松推去。
双方掌劲乍然触及那株虬松,那虬松立即摇东摆西,像遭了狂风一样,发出呼呼之声,黄叶纷纷下落。
但渐渐地,那虬松反静止下来,像狂风过后一般的静止,然树上枝叶,却经摇动时落得更加急速,初时,只落些黄叶,慢慢地,青叶枝也跟着纷纷下落,后来,粗枝也无风自折,哗啦,哗啦,掉落地上。
两人都双目紧闭,脸不红,耳赤,气定神闲,彼此均无败象。
就在此时,谷外忽然来了一人,那人乍然见到金童与罂粟花,旋即闪至一块巨石之后,只探出一个头来,静静观看。
一盏茶的时间过后,金童与罂粟花都感不耐,也感对方功力不凡。
于是,都慢慢增加真力。
双方真力一增,即可从表情中看出强弱。
罂粟花倏时之间,即娇喘吁吁,秀脸红红,香汗淋淋,但见金童却依然保持原有的态度,但也无法将虬松推倒。
要知,那株虬松,少说也生有三四十年,树身坚硬,根深蒂固,莫说背后有人以内功支持,就是要以内功将之劈倒,也得有相当内功修养的人方可办到。
罂粟花忽然娇喘着道:“弟弟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