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对他岂止赏识,简至就是倾倒备至,上次姆妈在过年家宴中也曾提过,可是他像并不热中功名似的。”
庄玲又道:“这一举两得之计,小姐你瞧如何?”
安明儿低头不好意思回答,庄玲话一出口,心中又大为懊恼,心中忖道:“我教她这法儿,看她那种心动模样,分明是要依计而行,我……我……岂不是……岂不是和自己为难?”
安明儿问道:“你表兄……他……对功名真的感兴趣吗?”
庄玲笑道:“谁会对功名不感兴趣,那是违心之论,自命情高的假君子。”
安明儿道:“那也不见得。咱们谈天一谈就是好久,姐姐,你也去睡吧!”
庄玲笑笑也睡了。次日两人愈行愈西,一路上军旅森然,大非平日太平模样,百姓不知是为何事,都暗暗担忧,但对镇西安站原一向视为擎天支柱,是以虽乱,市面仍是井井有条。
两人快马疾奔,又过了几天来到兰州府,守城参将见总督小姐安然归来,连忙迎出门来,安明地带着庄玲往总督府走去,入了府门,庄玲只见总督府中气象雄伟,建筑虽不华丽,可是庄严深沉,也不知到底有多深,饶她自幼生于富家,但革泽之上,比起官家气势,自是大大不如,心中对安明儿又是羡慕,又是嫉恨。
安明儿引庄玲去见母亲,安夫人担心女儿身在外,此时得到深报女儿无恙归来,早就在内厅中等待。
安夫人一见安明儿便板下脸道:“明儿你好大胆,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节,偷偷溜到外面去玩,你爹爹要被你气得疯了。”
安明儿吐舌头道:“我出去散散心,怎么要如此兴师动众,一定又是李大哥摘的鬼,他一天到晚小心翼翼,真是,真是,真是……姆妈不是常说你江南家乡有句话‘吃豆腐怕刺’,李大哥正是如此。”
她一路上所见都是振甲雄师,明知有大事发生,可是口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