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到的。”
安明儿知道她又是取笑自己,便转脸蒙头再睡。庄玲又道:“听不听可由得你,我这个计较啊,可是十全十美之计,端的马上见效,灵验无比。”
安明儿忍不住掀开被角柔声道:“什么计较,倒说来听听看。”
庄玲道:“这个计较巧到极处,就叫‘釜底抽薪’,不对不对!该叫它一举两得比较好些!”
安明地求道:“好姐姐,不要卖关于啦!”
庄玲一笑道:“小姐既和我表兄心心相印,想必定是早已有所安排了!”
安明地知她会说到此事,口中连道:“呸!呸!你什么话都说得出,我……我……不爱听啦!”
其实她心中仍是愿意听。庄玲接着道:“我表兄一介寒士,小姐是千金困秀,如要令总督大人答应,真是难上又难,难比登上青天也。”
安明儿忖道:“偏你胡说八道,爹爹对他倾倒已极,怎会不答应了?”
庄玲正色道:“如果私订终身,将来定是好事多乖。”
安明儿低声道:“我岂能做出这种事来,姐姐快别乱说。”
庄玲一喜,也不知为了什么,她问道:“那么家表兄也向小姐有所表示?”
安明儿摇摇头,随即想:“那不必的,只要他知我心,我知他心,又何必……何必……”
庄玲见她说得一往情深,心中恼怒忖道:“这就叫心曲相通了,哼,好歹要教你这践人和那小子知道我手段。”
庄玲笑道:“小姐,我表兄虽是寒士,可是文武都臻上乘,令尊如能拔识他赏个什么官儿,一来可以留在兰州与小姐常见,二来……二来让他成就些事业,令尊自会另眼看待。”
他这话正是安明儿心中之意,此时听她娓娓道来,不觉怦然心动,安明儿忖道:“我心中早有此意,就怕说出来羞辱了他,其实自来英雄总是相识相拔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