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更利害,更难斗;若今后无法制服该教时,后果便不堪设想!
所以,他闻悉“红星教”的来历之后,内心顿感沉重。
除了嘱咐一清道长,要约束门人,暂时少与该教发生争杀,并须联系各正派,以便互助合作外,随即回去衡山,意欲加紧授徒。
但是,事又出他的意外,清华已失踪不见,只余蛛丝尘迹,寂寞草庐而已。
但在惊异之余,觉得庐中一切如旧,毫无打斗现象,只有玄音玉箫不见,似因外出练功,即未返来。
且以清华为人心性而断,绝不会私自出走,可能是外出遭害,或另有奇遇。
他在心思纷乱之时,只有以六壬神课,卜以释疑,但亦只知行人在北,平安无恙,奇缘遇合,相会尚远而已;不过,即此已够他放心无疑了。
同时,他反欲趁此无事之时,往云桂一带遨游,一面看看“狐尾帮”的情形,又可采集良药,炼制本门“百草还魂丹”,以备将来救人济世之用,故即留书说明原因,飘然而去。
再说在古洞中苦修的应清华,自服下两粒“九转回还丹”以后,又进入第三次“七七”苦禅,正合三元大周天之数。
此时的功力,实已增至两甲子有余,“法天大乘合运玄功”,亦已顺利完成二段四诀的地步。
这天,他从定中慢慢醒来,突然洞外的鸟唤虫鸣,声声清晰。
这种从未有过的象征,使他倏然一震,即欲起身察看。
但心神一分,耳中又归寂然,因再疑神注听,呜声又响彻耳际。
此刻他才清到自己,可能已练成二段四诀的功夫,此即所谓耳近天通的现象。
因而凝神注目,提气运功,意欲证实猜想。
果然,他一提真气,便觉身躯飘飘欲起,丹田一股热流,泉涌而出,迅即随意游行,遍及全身脉穴。
以前无法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