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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明鉴微微一笑,但笑容里却满现苦楚之色,他道:‘否则,我们就要开始运功调治我的伤势了!’
荪哥大为气愤,又向他逼近一步,咻咻地问道:‘尊驾所说的“我们”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’
洗明鉴目光一闪,傲然地说道:
‘我说的“我们”,就是指我,跟你们兄妹——我适才在西湖之畔,遇到一个穿着金衣的怪老人,与他比了一阵内功,受了伤……’
他说到这里,喘了一阵,便又接道:‘如今我请你们兄妹来,想藉你兄妹之力,助我在此疗伤——
适才在苏小墓旁看了你兄妹的身法,知道你们足能胜任,哈哈……想不到天不绝我,却教我及时遇见了你们……’
荪哥本来还以为他与枯木教有关,前来拦截我们,至此不由心头一宽,但他素来刚倔不挠大为不乐地说道:
‘朋友,你真是要我兄妹助你疗伤,也应好言相请,恁地骤然施袭,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,将我们引到此地——’
洗明鉴似含歉意地一笑,但他这时伤势似已发作,眉峰一皱,语气仓促地说道:‘朋友,那时我身负重伤,眼看不能拖过今夜,情急之下,是顾不得寻常礼教的——要是易你为我,只怕你也会如此做的!’
荪哥把头微点,但他又随眉头一皱,却又道:
‘你说得倒也有理,你可曾料到,我兄妹即令随你到此,却一定会答应为你效劳的吗?’
荪哥说到这里,顿r一顿,看我一眼,便又道:
‘若这种助人之事,我兄妹倒乐于为之,无奈我兄妹现下却也有一件刻不容缓之事待办,恐怕无能为力了——’
岂料荪哥话还未说完,就见洗明鉴双眉陡扬,疾叱一声,挥掌下击!
只听‘轰’地一声大震,屋中顿时灯光昏暗,四壁摇荡,尘木飞扬,泥石四进‘扑簌’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