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早点住她的穴道,把瓶中未曾倾完的鹤顶红余沥,悉数灌进她的嘴里,将她抱上床铺,撕乱她的衣裤,露出晶莹的胴体,强硬作成初xx瓜的痕迹,然后把宗钟剥得赤条条的和绿玉摆在一起。
休看她昨日当着夏妈的面,看到“丑相”毕露,显得羞答答的,此刻却在宗钟身上一再欣赏,恨不得即时真个消魂一番才好。
诸事舒齐,这才闩好门,放下罗帐,然后穿窗出屋,边走边忖道:“赶明天师兄和菡英那贱人追问起宗钟时,我便可以猜测是宗钟逼奸绿玉,事后绿玉设计将她毒死,然后羞愤自尽。”
想着想着,不觉来到自己门前。
猛抬杏眼,忽见夏妈目注前方,倚门而立,奇道:“她在于什么呀?”不觉脱口叫了一声“夏妈”。
夏妈笨拙地循声回头,一眼瞥见甘草,忙迎上来低声抱怨道:“你上哪儿去了?害得我好等!”
“有甚紧要事么?”“刚才大先生和英姑娘来过了,见你不在,便叫醒我,要我告诉你,马上去大先生那里一趟!”
“他们来多久了?”声音显得颇不自然。
“大概有一顿饭的工夫了吧!”
甘草听了,不再说什么,怀着一颗不甚宁静的心,拔脚就往北面跑去。
来到一座小庭院前面,一瞅左近无人,放轻脚步,直向里面闯去。
里面静悄悄的,没有一丝儿声音。
试探着头向里一望,心中立时涌出无比的妒忌、愤慨,忙缩回脑袋,故意重重地干咳了一声。
一间布置得十分讲究的小型客厅之内,陈菡英恣意地斜靠在一张垫有簟席的皮椅上面,膝前半跪着狄叔平,他双手搭在她的膝盖上,脸上表情如何,因他面向里面,甘草无法看到。
陈菡英则正在用纤指在她自己的俏脸蛋儿上刮着羞他这幅“春闺调情图”恰被甘草瞧个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