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瓷瓶,瓶的正面贴着一张小黄纸条,一瞥之下,依稀认得出黄纸条上像是写着“鹤顶红”
三个字。心惊道:“她真要制他的死命了!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?”
心有所思,不觉形之于色。
甘草冷眼看到,并不稍动声色,俯下身子,左手食中两指点住宗钟的“齿颊穴”,宗钟的牙关便自然裂开,她右手拇指一推瓶盖,对准宗钟嘴里一倾,就见一股红色液体朝宗钟嘴里直泻下去。
绿玉心地不恶,见状大是不忍,暗叹道:“都是我害了他!我若不冒充素玉去骗出他来吕梁山求见教主的真相,她至今也许不会对他下手;刚才如果让他跑掉,也不致即刻丧命早知如此,我就……”
暗责未竟,忽然一股腥毒浓气扑鼻而来,才一入鼻,立感头晕眼花,腹中难受,忍不住当场呕出几口清水来。
甘草微微笑道:“你的病好了没有?”
绿玉忽然见她问起自己病状,不觉受宠若惊,忙道:“托姑娘的福,婢子的病好了一点。”
甘草似乎非常关心,再问道:“全好了么?”
绿玉窘窘说道:“只是还有点懒洋洋的,大概再休养一两天就差不多了。”
甘草笑意盎然,说道:“不必再休养了,我拿点药给你吃,包管一吃就好。”
绿玉拜谢道:“谢谢姑娘了,是什么灵药这般灵验?”
甘草扬了扬手里的小瓷瓶,仍然满脸堆笑道:“喏!就是这个!”
绿玉一见她扬起手里装着“鹤顶红”的瓷瓶,蓦地花容骤变,急急退了一大步,两泪交流,泣道:“婢子委实没解他的穴道啊!”
甘草笑道:“傻丫头,谁说你替宗钟解开穴道了?你家的泉姑娘想嫁给他还嫁不着哩!你能嫁给他,和他一道去见你公公,不强似当一辈子丫头么?”
绿玉惊得面色如土,再想求饶时,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