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后已有人在说:“公子回来了?小的听说之后,便跑去外面迎接,因不见公子,特又赶来伺候了。”
宗如仪不悦道:“张兄怎么还是这般称呼?”
那人恭恭敬敬回道:“小的有言在先,岂可半途而废?公子以后千万别这般称呼小的,使小的内惭不安。”
说时,三人已相继入室。
钟宗不明了两人之间的关系,便偷眼打量来人。只见他满头如霜的白发,一根不杂,苍松古月,风标盎然,飘飘有神仙之态,却是罗帽短衫,一副家人打扮,不觉十分诧异,由偷看变成怔怔凝注了。
宗如仪坐定之后,自有其他家丁献茶,宗如仪喝了一口,笑道:“这是小弟新收的一个干儿子,他叫钟宗。宗儿,快见过张伯伯。”
钟宗一听,忙上前拜倒行礼,只觉身前有股极大柔劲托起,拜不下去。正不知所措,瞥眼忽见那白发老人已右膝跪倒,打了一扦,道:“小的张秉钧参见少主人。”忙得钟宗也登时咕咚跪倒叩头不休。
那白发老人张秉钧膝行半步,扶住钟宗,说道:“少主人这般做法,岂不折杀小的了!”
宗如仪单手往中间虚空一托,笑道:“好了,大家都起来吧!”
钟宗只感身子一轻,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,知道是干爹使的手法,不觉羡慕得直咂嘴。
宗如仪让张秉钧坐下再谈,张秉钧执意不肯,宗如仪无可如何,便道:“张兄久历江湖,见多识广,可知道饮过三目螭蛙的血以后,应该如何散热?”
张秉钧大吃一惊,忙问是谁宗如仪道:“我干儿子,你可知道如何散热法?”张秉钧回道:“何不去找陈一超试试?”
宗如仪骂道:“这狗才就是不应,所以我……我就回来找你张兄讨教来了。”
张秉钧想了想,说道:“小的倒有两个办法,不过其中一个办法希望极微,严格说来,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