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可是眼下只剩三个人了,这三个人自然是你,我,和赫连少帮主,不过她是我自动告诉她的,并不是她打赢了我问到的。”
钟宗道:“我爹和你是结义兄弟,料必也知道你的名字了?”
宗如仪点头道:“除了你爹,另一人就是我的师父。”
干父子两人,又水陆兼程,直奔黔西。
一路之上,偶然也碰到两三起宗如仪当日的仇家,因见他双目已瞎,想报前仇,结果反丧命在他掌下,他也不以为意。
只是钟宗的热症,时发时好,发得快也好得快,并无定准,倒使他非常忧急,表面上却又不便流露出来。
行了半月,这天午后业已到达黔西野马山。
野马山虽名为山,实际只是一片地势较高的平原,因为颇像一匹野马而得名。那儿有个小小集镇,宗如仪的落脚处,就在镇南十多里地的一座华厦里面,它叫“翠槐别院”。
这时的钟宗已经穿了一件新买的单薄绸衫,在宗如仪的口授下,引着宗如仪朝“翠槐别院”走去。
他俩刚到别院门口,立刻有人探头出来,一见是宗如仪,忙不迭侍立道左,口里恭说:
“公子爷回来了。”另一个家丁模样的人,早飞步人内通报去了。
宗如仪扶着钟宗,穿厅越屋,又经过两座花园,才到达一座小小精舍门前。钟宗一路瞧来,只觉亭台水榭,无不备极自然,巍峨巨厦,尽都美仑美奂,他虽然说不出是如何的妙法,但觉看人眼里,舒在心头。
又见一些家丁们,一见他两人走来,远远就垂手躬身,肃立路旁,不敢仰视。宗如仪固然瞧不见这些,但从他昂首阔步的神情看来,料定平常他必是这般。钟宗从未见过这等威仪,心想道:“干爹好大的威风啊!”
两人正要进入精舍,只听宗如仪回头说道:“是张兄么?”
钟宗一惊,急回头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