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忙松手道:“姑娘不必靠得这么近,我目中有色,心中却无色,彼此清谈片刻如何?”
白珊珊格格一笑道:“公子是花钱的大爷,奴家一切听候吩咐!”
二人暗中已无形中交手一招,彼此都觉得对方不可轻视,故皆存下警惕之心。
白珊珊在罗成下手落座,卷袖斟酒,又道:“敝店鲤鱼名响遐迩,这几样菜都是鲤鱼做的,公子不妨尝尝!”
罗成微微摇头,含笑道:“猫儿闻不得鱼腥,不吃也罢!”
白珊珊道:“那我陪公子饮酒。”
罗成又摇摇手道:“我不喜欢,此来已经吃过晚膳,姑娘若想吃,不妨自己吃!”
白珊珊娇笑道:“这倒奇了,公子既不吃菜,又不喝酒,岂不大煞风景。”
罗成道:“菜香酒醉,我不是不想吃,只怕吃了回不去,那就出丑了。”
白珊珊道:“公子说笑了,纵然公子醉了,若要回去,奴家也会雇车送公子离开!”
罗成哈哈笑道:“但如此醉归,我又有些不甘心!”
白珊珊道:“公子不甘心什么?”
罗成道:“此轩名钓鱼,在下此来,就想钓尾鲤鱼回去饲养,醉了又如何钓鱼?”
白珊珊格格笑道:“公子真会说笑,此地无塘,哪来鱼儿,纵然要钓鱼儿也要安排鱼杯钓饵,否则鱼儿岂会上钩?”
罗成哈哈笑道:“鲤鱼楼岂会无鱼,我杆儿早伸,钓饵早被鱼儿吃光,今夜就待鱼儿上钓,姑娘,你真不懂吗?”
白珊珊摇摇头道:“奴家不懂公子在打什么禅机!”
罗成神色一整道:“姑娘既一味装糊涂,我只好明说了,姑娘,我不是来醉游桃花乡,而是来找人的。”
白珊珊道:“此地人来来往往,今日张三,明天李四,奴家那记得清楚?”
罗成道:“我找的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