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成含笑道:“我不是指鲤鱼二字,而是指钓鱼轩,真所谓安排鱼钩钓金龟,莫笑姜尚已皓首。这‘钓鱼’二字,言在意中,意在意外,当真取得妙透了。”
巧巧心头一跳,嘻嘻笑道:“随便取个名号,倒让公子取笑了。”
进了钓鱼轩,巧巧领到牛钊等来过的雅室,福了福道:“公子稍等,自会有姐妹们来侍候!”
雅室四壁,挂着八盏宫灯,光线是幽暗柔和的,正适于男女相悦的情调。罗成一面打量,人已对门坐落椅中,双手刚摸上椅把,倏感到光滑的紫木椅把上有不平的纹路。低头仔细一看,心中陡然一震!
因为椅把上的纹路却是一个简单的鸟形。
果然不错,“铁面飞卫”到过这里,自然,“沧浪神刀”与牛钊也不会不来。
这一瞬间,他脑中已从这简单的标记中分析出许多事,纹路太浅,他知道“铁面飞卫”必然丧失了功力,才勉强以指甲画上标记,若非有心人,几乎看不出来。
若他已离开,就没有留此标记的必要,显然人必定还在此地,人既在此,一定遭遇到了危险……
他正在猜测,倏然一阵香风,进来了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。
鹅蛋形的脸,水红色的双颊,明亮的秋水,穿着一身闪光紫衣长裙,美得果然像一条紫色的鲤鱼。
在她后面跟着五六名绿衣少女,各捧着酒菜,端上桌面,排好杯碗,齐齐一礼,又退了下去。
那紫衣女子盈盈一礼,未说先笑,道:“奴家白珊珊,特来等候公子。”
罗成微微一笑,道:“请坐!”
白珊珊像小鸟一般,飘然走近,向罗身旁靠近,罗成伸手已握住她玉腕,只觉得柔若无骨,滑不溜手,方欲略运真力,那知腕脉倏觉微微刺痛,一惊之下,目光微瞬,只见对方尖尖指甲,已点在自己脉穴上,不由怦然一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