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云大姐今天没有杀他,叫弟子送交给苦力堂!”
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!”凤堂主气恼地叫道:“彩云这妮子难道没见这和尚又老又残,还能做什么工?”
彩云道,“人已经送来的,总不能再叫弟子带出去吧,至于如何处置,就听凭堂主发落了。”凤堂主重重一哼,问道:“你们是怎么发现这老秃驴的?”
彤云回答道:“他睡在天鹅潭畔,是被五妹巡山发现的。”
“会武功吗?”“五妹按过他的脉息,以真气透穴法试测过他的丹田,觉得他并没练过武!不过彩云姐仍按规定以‘断经截血’手点了他气、血二门!”
凤堂主不断地打量着文殊大师,又问道:“你们抓人时,老秃驴难道不害怕不挣扎?”
彤云道:“看样子这和尚神色反而有点欣喜!”
“哼!野和尚找到吃饭睡觉的地方,当然高兴,你们外宫巡察堂的妮子是愈来愈像饭桶了!”
彤云促狭地道:“凤堂主假如认为咱们外宫的姐妹都是饭桶,那咱们以后如遇闯宫的人一律格杀,半个也不送进来!”
凤堂主一呆,气恼的道:“好,好,你请吧,算我没有理。来人,给这老秃驴上手铐、脚镣免了,送进监去,不管他多老,还是要他做工!”
于是文殊大师带上了手铐后被推进铁栅,老和尚进监后,到罗成身边盘膝而坐。
“大师……”罗成立刻轻轻叫了一声,却被文殊大师用眼色所阻。接着却听见文殊大师以内功传音入密的语声:“现在睡觉,等都睡熟了再谈!”
罗成依言侧卧地上,却见文殊大师的手指却不停地在动着,像在卜卦一样,一一握拢,再依次一一分开。
这片刻时光在罗成心中几乎像一年那样漫长,好容易等到四周鼾声大起,铁栅外只剩下一个值班的弟子,罗成再也忍不住,低声道:“大师,你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