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何必等到现在,落得个半残不废。”罗成一怔道:“难道没有用?”
“当然无用。唉!天星宫武学确是奇绝人寰,尤其这‘断经截血’手法确是神奇不凡,只要能得天星武功之一二,出去足可纵横天下,睨睥江湖了。”
罗成听完,眼前一阵漆黑,功力不能恢复,使他要逃走的信心,几乎全部动摇。
一天又一天……
罗成只觉得度日如年。尤其使他忧心如焚的是卧病在家的母亲,不知病况如何了?
五天,就在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中溜了过去。
就在这一天收工走到外洞时,他又看见了巡察堂那个圆脸少女彤云。
原来彤云又是送囚犯来的,因为在凤堂主的长案前,已站着一个人。
这人一身灰衣,秃秃的头顶上有九个疤洞,居然是个和尚,当罗成经过走近看清面目时,心头不禁大震,几乎惊呼出来。
因为这和尚竟是掌管南海少林下院的方丈大师——文殊!
文殊大师也看到了罗成,可是他目光并没有停留在罗成身上,似乎根本陌不相识。
这种情形下,罗成自然不敢打招呼,反正文殊大师已经进来了,迟早会在一起。
罗成随着行列进了铁栅牢洞,却见外面凤堂主已在审问文殊大师!
“老和尚,你是哪个庙里的?今年多少岁了?”
文殊大师举手指指自己耳朵,又指指自己嘴巴,摇摇手,喉咙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躲在铁栅里冷眼旁观的罗成,见文殊装哑吧装得维妙维肖,几乎笑出声来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凤堂主用鞭子打着桌子,吼声如雷道:“把这个又聋又哑的老秃驴弄到我这里来干什么?莫非要本堂倒过来侍候他不成?为什么不当场宰了!”
彤云噗哧一笑,道:“上次弟子把堂主的话转告敝堂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