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
靳家珍说道:“大会前一天,各路宾客已齐,那通天教主舒老前辈,正请观众欣赏一座什么伽南灵塔,说它是件稀世奇珍之际,谁知,在这近一年来,闹得江湖上,几乎无宁日的那个宇文杰,却及时赶到了……”
老人不禁向宇文杰瞟了一眼,说道:“那姓宇文的,竟是只身前往?”
靳家珍说道:“可不是,他到了没多久,先还客气,接着,两下不知怎的说翻了,竟大干起来。因当时我没在场,事后听说,那厮好凶,一上场,就卸下了韦教主的一条胳膊,他兄弟韦金城乃有名的‘托塔天王’,生得那么高大的个儿,那么结实的身形,也被他一掌,击得口喷鲜血。”
老人说道:“与会的天下武林宾朋,竟瞧着他们拼斗?”
靳家珍说道:“那种场合,谁好意思破坏江湖规矩,上前相助,同时,那身为一帮之主的红灯教主,也不愿众来宾,为他们助手呵。”
老人不由轻声叹息,说道:“那武功超绝,饮誉江湖数十年的韦清风,也和他的侄儿一样,均没落个好下场!真是……”
宇文杰闻言,心头不禁一动。
靳家珍说道:“不但仅此,后面还有好戏哩,说出来,包你吓得一大跳。”
老人惊问道:“什么?”
靳家珍说道:“后来,那舒教主坚邀人家,同去三川岭外立剑峰上较技,谁知结果,弄得两败俱伤。舒教主的全部肺腑,已被震碎,当时虽然没死,恐亦活不了几天,那位姓宇文的,却坠毙岩底了。”
宇文杰见他,对当日三川岭那场拼斗的情形,说得历历如绘,颇疑其认识自己,心头不禁有点嘀咕,极感不安。
遂出言相探,说道:“靳兄,那宇文杰究系何人,你认识他?”
靳家珍仰面张口长笑,说道:“商兄,请不要多心,那人,我虽没见过,可是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