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脑际忽掠过一阵回忆,记起似在哪儿,听得说过,有这么一人,誉驰武林。
道出来,谅他也不会怀疑是假。于是心头一宽,遂说道:“晚辈舍间河南,家父,单草一个隐字。”
老人不禁又呵了一声,说道:“难怪,难怪贤侄如此年轻有为,原来竟是洛阳隐老的哲嗣,唉!一般人只晓得,扬州施中岳,有女似凤,不料今日,才知道洛阳追魂剑,生子如龙。”
宇文杰当下,只得抱拳说道:“晚辈年幼无知,谬随前辈过奖。”
老人回过头去,问道:“珍儿,此去洛阳,算得你应还有几天耽搁,不料,竟回得恁快,究是何故?”
靳家珍长长的唉了一声,说道:“今年三川岭,并没开会嘛。”
老人问道:“为什么?”
靳家珍说道:“大会原是要举行的,不料,前一天,那万寿宫即被人搅个大乱,是以,临时作罢。”
老人不禁一怔,说道:“谁有此大胆,难道舒、韦两教主,竟遭人欺上门来?”
那宇文杰却佯装不解,故意问道:“请问靳老前辈,那舒、韦两教主,却是什么人物?”
靳家珍觉他问得很蹊跷,也不禁一怔,说道:“商兄,你乃洛阳世家,难道,连这两名名播武林,誉驰江湖的人物,竟也不知道?”
宇文杰说道:“我虽出生洛阳,却生长于西北,学艺在江南嘛。”
老人亦插口说道:“贤侄,你说话,确带西北口音,方才老夫几乎怀疑你不是河南人哩。”
宇文杰暗自一凛,忖道:“这老家伙,如此疑人,看他多精,以后说话,还真要加意留神。”
靳家珍说道:“如此说来,难怪你不知道,我告诉你哪,那韦清风,乃是领袖豫陕两路绿林的,红灯教教主,舒若雷则是他的师兄,可惜,你今后,恐怕再也没什机会与他们亲近。”
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