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懊恼十分的向城中奔去,费了好大一会工夫,才寻到长沙县监狱。
那管狱禁子,见来人要会小孟尝晏飞,神情似颇客气,问罢君子名,向内通报之后,即带着宇文杰入内迳向狱神庙而来。
由于晏飞过去曾任湘鄂赣三省总捕头,所有各县现职办案人员,十之八九皆曾是他的手下。
他此次犯的罪,虽然很重,可是,众人都知他是条汉子,且又是以前的老上司,怎肯要他受那黑狱里活罪。
遂瞒上不瞒下地将他散置在狱神庙内住着,只于提讯前,临时披上枷锁,过过堂,应应景而已。
那晏飞先听禁子说:“有扬州施家堡的人来会,心想:施中岳为人轻财仗义,能急人之难,或许知道自己出事,特派人前来探视于我。”
又一想:“不对,我出事仅不过三天工夫,扬州之与长沙,相距恁远,他一时怎会知道,不过,来人是谁,且先会晤了再说。”
及至一见来人,并不认识,只得揖让相坐,奉礼寒喧。
宇文杰跨进狱神庙,即瞥见内有一年约三十余岁的汉子,生得面容沉稳,目蕴精光,虽然身系累绳,但仍神采飘逸,神态安详。
显然,是一位饱经世故,历尽沧桑的人物,他当即抱拳为礼,说道:“请问兄台,可是人称小孟尝的晏飞大哥?”
那晏飞因来人系施中岳所差,爱屋及乌,当亦不敢怠慢,忙拱手说道:“不敢,在下正是晏飞,请问施老英雄可好?老弟台尊姓大名,盼一并赐教!”
宇文杰说道:“在下宇文杰,此次远来三湘,因寻亲不着,承蒙扬州施老英雄,专书引见,拟请鼎力就近见助,不料甫抵长沙,即惊闻兄台,遭受不白之冤,身系桎梏,是以,特赶来一晤。”
晏飞说道:“既是施老英雄,有书信到此,如今如在你身边时,老弟,可否给在下一阅!”
宇文杰说道:“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