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你的吧!”
同时,双手向车后着力一送,那章文玉即如抛球般,飘悬空中,向前直转,恰为车后飞骑,接个正着,回马就走。
那姑娘转眼瞥去,一见接着章文玉的那个人,正是蓝旗崔文虎,她喜得不禁发出一声惊呼。
她正待打马起身,前去会合。
宇文杰扬手向她一招,说道:“姑娘,你将那厮的马牵去吧!他真不是好人,应当如此惩治一番。”
姑娘当下只羞得两靥绯红,默无一言,接过缰绳,牵着那马,催骑离去。
宇文杰立身道中,心头不禁暗自嘀咕,道:“这后面的一骑,怎来的恁巧?”
车后驰来的马上那人,正是章文玉的二师兄蓝旗崔文虎,他自那晚在江山县客栈,被宇文杰一枝点落屋檐后,为暗中发话的那个女子语音所慑,不敢露面,遂撇下众人觅路溜回自己住处。
这一晚,那能睡得安稳,只伏在房中,提心吊胆的盼到天亮,时已五更,隔房仍悄声无息,心想:“辛瘤子三人,今晚,决没讨得好处。”
次日一早,他推开隔壁房门,向里一张。
房中空空如也,那有人影,当下心里有数,忙不动声色地牵出自己马匹,悄悄离开江山,径扑雁荡山而去。
迨任务完毕,转回怀玉山时,始知师父已去广信府,遂又赶来迎宾楼,谒见紫旗令,告禀此行结果。
那樊秀听罢,只嗯了一声,并没言语。
他见师父神情,抑郁不乐,还以为家中出了什么岔子,拂了老人心意,才独个儿来此消遣。
他不敢开门见山地当面直询,乃旁敲侧击的问道:“弟子此次外出数日,不知家中或是师兄弟们,又发生了什么事故,致招得你老闷闷不乐。”
樊-见问,不觉轻声叹息,遂将章文玉如何想劫那黑马、姑娘,以及自己如何劝阻情形,和盘托出相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