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稔友,且许久未晤,对他今晚的要求,自然不好坚拒,更何况自己,正有求于人呢!
次日一早,臧妙贞心事重重,双眉不展,独自一人,正在庭前花圃间,踱步消遣,耳听一阵细碎的步声,远远传来。
她那玉首微仰,即瞥见齐逸群,由大寨那里,极轻巧的向这厢走来,她也急忙停步相待。
那齐逸群至临近,即轻声悄语,说道:“昨晚,你那身内功,也被毁了么?”
臧妙贞听得双靥绯红,低首不语,旋又频频摇首,面带一阵惨笑后,径向那偏寨前回身就走。
齐逸群说罢,一眼见她那种懊丧神情,方自悔失言,不该触其隐痛,以致引起了她的伤心。
也就默无一言的,随着身后,步进客厅。
客厅中,早已经摆好早餐,齐逸群陪着她们师徒三人,分宾主人座,边吃边说的回答着。
“今天一早,我就派了本寨里,一名轻功最好的舵主过天星杨旺,赴武陵去了,动身时,我曾交代他,取道华容、石门,抄近路走鹤峰。再向西南折入武陵山丁甲砦总坛,如总坛或中途不耽搁的话,论他那身轻功,最多不过五七天的光景,就可打回转啦。”
臧妙贞即席稽首,道谢不迭。
齐逸群脸上现出一阵谦虚的笑容,说道:“本寨一切简慢,殊非待客之道,我想留你们三位,在这里宽住几天,候叶方来了,再一同启身,怎样?”
臧妙贞说道:“谢谢你的好意,总舵主,我庙里无人,还是早点回去为是,不过,你答应为我助拳之事,究竟怎样呢?”
齐谗群正色说道:“君子一言,快马一鞭,只等叶方一到,我们就马上商量行事,必要时,我或许还要亲来武昌一趟哩。”
臧妙贞这才由衷地向他报之一笑。
饭罢,臧妙贞写了一信,交靳三绝面呈乃师,另写一条,嘱其同船动身,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