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座石墓好像是新建不久的,整齐得连鼠穴大洞也没一个。
汪浩然四扫一眼,哼了一声:
“贤侄,你能看得出破绽么?”
傅震宇道:“阿叔是指”
“就是地道入口!”
“小侄一时尚无所得!”
“这就靠江湖经验了!贤侄请看!”
只见汪浩然一手按在石墓正面的“祭祀”
用的石案上,略一试探,迅疾探身,双手一挥,就把石案的案面揭起,人已疾退二步。
原来、石案面约一尺,重约百斤谁也未想到石案面的底下竟是中空的,立时显出大约三尺许的方洞。
傅震宇知道汪浩然是提防下面有什么机簧设置,或者埋伏了暗器之属,才避退正面,确是老吃老做。
如果由他傅震宇自己来,他不可能一下子,就看出石案底下有蹊跷。
他不禁脱口道:“佩服之至”
一顿而止。汪浩然已经向他示意禁声。
傅震宇也自觉失言。
如果底下有人埋伏,岂非立即闻声謦觉了。
但旋即释然。
因为,如果下面有埋伏,早就可听到他二人的谈话及移开石案面的声息了。
汪浩然示意他勿开口,也只是过份多馀的小心而已。
汪浩然却迅即把外衣脱下,口中轻喝:
“我先下去!”
脱手把外衣团作团向石洞底投下。
傅震宇刚暗自叫好。
猛听石洞底叮叮叮地连响。
一听便更知是五金所属的兵刃或暗器,撞击在石壁上的声音。
证明洞底确实有埋伏!只不知是有人?抑或是机关消息。
傅震宇由衷佩服地刚要表示,汪浩然已一招手,他已当先向石案下跃入。
傅震宇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