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四望瞻顾,汪浩然一声:“原来如此!”
傅震宇忙问:“叔叔有何发现?”
汪浩然道:“对方是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?”
傅震宇讶声道:“偷袭?”
汪浩然点头道:“他们是虚张声势,而暗中由地底攻入方家堡!”
傅震宇恍然大悟,真是当局者迷,未会想到这一着。
他四面疾扫一眼,道:“照叔叔所言,他们都藏在地道?”
“对!”
“那么,叔叔可知他们的出入口?”
“可以快找!”
“叔叔,他们人再多,此地距离方家堡将近二里,他们又怎能在匆促间由地道进入?”
汪浩然笑道:“贤侄,可知愚公移山的话?”
傅震宇道:“那是穷年累月的事!”
汪浩然失笑道:“对方如果是有蓄谋,自然会先有安排,以便现在使用!”
傅震宇道:“不可能吧?挖掘地道乃巨大人力之事,又是方家堡附近,如何能够瞒得过方家堡?”
汪浩然道:“此中必有原因,现在不是讨论时候,贤侄跟我来!”
他已向那大片乱葬岗中掠去。
傅震宇只好跟着,为防万一之变,他一点也不敢自恃大意,那柄断金切玉的软剑,已经悄然撤在肘后。
乱葬岗,本是荒草迷凄的土堆,但也有根讲究的石墓,并有翁仲石人及石马之类,那当然是属于宅大户的。
显然,这片“坟场”
是有钱人家的产业。
要想在大逾二十亩的“坟场”
中找寻地洞之类,非逐一个坟墓细察看一遍不可。
汪浩然却是略一扫视,便示扑靠近方家堡一边的座位最高大的石墓。
傅震定心中一动,暗道:“好,像未卜先知,轻车熟路似的?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