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来了!当年,咱曾经见过!”
傅震宇哂然道:
“他们是在虚张声势,摆臭排场,各位只管沉着应付,越是从容越好!”
一顿,双目四扫一眼,沉声道:
“连兄何在?”
没有回应。
席师爷不在?
连城璧也不在?
“那里去了?”
难道进入堡里去了?不错!
当方不同把连城璧抛出,应付符学谦的突袭时:大家的眼神,都被符学谦凌空出手的气势所吸引,无人注意。
连城璧却被席师爷接住,掉头便奔入大门。
当时,谁也不会留心他的行动。
席师爷一进入大门,转过照壁,马上放下连城璧,给连城璧服下丹药,大为赞赏的道:
“老弟,你这一手扮得很好,虽然吃了一点亏,正可免去方不同对你的疑虑,等大功告成后,魏某当向主公推荐老弟这一功。”
连城璧苦笑关道:“左丞相,请教下一步棋走法?”
魏世才悄声道:
“一切照主公的预定令谕行事!”
连城壁道:
“家师并未指示咱到这里的机宜步骤!”
魏世才目光一闪,道:
“主公神机莫测,老弟只好听老夫的了。”
连城璧道:“当然!”
魏世才悄声道:
“主公指令老夫作内应,先要掌握住方不同的内眷子女,必要时,借用火攻,与主公的外攻互相策应”
连城璧道:
“只有左丞相一人么?”
魏世才道:
“我们的人多着呢!”
连城璧喜道:
“咱们说干就干,左丞相深知方家内眷,他的内眷子女现在藏在什么地方?”魏世才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