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学谦一人这么简单了。
方不同喘声道:
“各位,务必镇静,方某只要有一口气在,誓必与魔教遗孽周旋到底!”
傅震宇接口道:
“不幸言中,符大侠之子,与绝绝教果然是两路,依我判断,符学谦只是年少气盛,受人利用而已,也不知方堡主派了什么人?有什么侮辱他的地方?才把他激怒而来”
方不同摇头道:“没有!”
傅震宇一怔道:
“方堡主为何不早说?”
方不同道:
“咱根本没有接口的余地,都怪席师爷多嘴打岔!咦!席师爷呢?”
群雄忙大声呼喝:
“席师爷何在?”
傅震宇心中连动,故作镇定的道:
“事已过去,不谈,适才,我以为方大侠差了人去向符学谦下了什么战书之类,现在证明,是另有奸徒从中挑拨,此事不难查出,现在,我要向各位前辈提一拙见,就是不论‘绝绝教’来了多少人?各位不宜逞勇,只管以逸待劳,固守堡中,晚辈不才愿与方堡主分任艰巨,出面应付!”
群雄已经对他十分敬服,闻言,一齐暴喏。
傅震宇吁了一口气,道:
“还好,适才‘绝绝教’没有利用符学谦闹事之际,来人夹攻”
话未了,有人大叫:“看!”
一下子,就有许多人抬头注目。
只见黑漆夜空中,正西方的三五里外,爆开了几十道焰火,一迸散,就是一天花雨,赫然当空现出丈大的篆文‘绝’字!
“快看!”
又有人在呼叫。
几乎同时,正北方也升起了鲜明的焰火。
接着,正东方和南方,也是同样焰火通明,照亮了黑沉沉的夜空,十分好看。
方不同张目脱口道:“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