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让你一了心愿。”
停了一下,又道:“不过有一事定要言明,那日与我同归的女子乃是我嫡亲堂妹,哼,竟被那谭明刚暗算——唉,事已至此,不必多说,你动手罢。”又转头对龚延陵道:“陵儿,待会你若动手阻她,就不是我的儿子——”
延陵急道:“父亲——”
龚之愚道:“不必多说,我死后你定要替我到四川寻到那个谭明刚,把事真象弄清楚,当日之事我也有许多疑惑,你可在我床枕下看我的日记——”
说罢转身背过去,双手负后,一副安详,静待“赤练魔女”动手。
“赤练魔女”唰地抽出一柄短刀,一步步走近。
龚延陵急得头上豆大的汗直冒,却不敢阻止。
树上严云玲也焦急万分,她总觉这龚之愚和蔼可亲,想出手相救,回首看身旁文玉宁,却见他对树下一切有如未睹,凝目思索一件什么事情,不由大急。
“擦”地一声“赤练魔女”一手在脸上一扯,立刻露出较好的面目,敢情那丑婆乃是一副面具“赤练魔女”与那抚琴“女鬼”乃是一人!
龚之愚听擦地一声,回首一看,见到她真面目,不竟呆了片刻,长叹一声,又转身呆立。
文玉宁随那面具除下,心中一切疑问尽消,再一看“赤练魔女”刀尖仅距龚之愚背心不及半尺!
文玉宁不暇再思,大喝一声“且慢”腾空而下,一掌击出“碰”的一声,把“赤练魔女”打退半步,但那衲匕首也插入龚之愚,所幸她力道被文玉宁击偏,仅插入一半。
龚延陵哭喊一声已抱着老父,拿出伤药包扎。
那“赤练魔女”瞪着文玉宁,一言不发。
文玉宁低声道:“前辈曾允诺文某愿为文某做任意一事,小子斗胆请前辈——”他的意思是叫魔女不必硬要置龚之愚于死地。
“赤练魔女”见龚之愚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