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故作吃惊道:“怎么?宫副堂主还负了伤了么?”
江寒青道:“道长来的正好,此事经过,道长最是清楚不过,就请道长作个证人。”
天风道人微微一笑道:“贫道自当秉公而论。”
接着目注江寒青,问道:“江二公子是否已把昨晚经过,全都告诉了单堂主么?”
江寒青道:“在下还未向单堂主说明。”
天风道人笑道:“这就是了,你不向单堂主述说经过,他如何弄得清来龙去脉?”
江寒青道:“道长说的极是。”
当下就把昨晚两次在房中发现“密令”,自己如何准时前去“报到”,如何由一名手执红灯的佝偻老人,把自己领到一间小庙前面,神龛中人如何向自己盘话,最后如何动手,自己如何突围而出,详细说了一遍。
宫君武冷笑道:“堂主相信这番鬼话么?”
单晓天道:“副堂主不许多说,听他说下去。”
他身为堂主,说出来的话,颇有威严,宫君武果然不敢多嘴。
天风道人笑道:“好了,现在该由贫道说了。”
当下也把昨晚替江寒青诊脉之时,发现江寒青并未负伤,适时听到江寒青以“传音入密”相告,说是发现卫府之中,有五凤门潜伏卧底之人,才故作身负重伤,以便暗中侦查,要自己切勿说破,因此自己只好说江二公子剧战脱力,真气受岔……扼要说了一遍。
单晓天吁了口气,释然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天风道人捋须道:“贫道还没有说完呢!”
接着又把自己藉词替江寒青检查伤势,详细询问了江寒青经过,及江寒青认为五凤门听到他身负重伤,必然会在重伤未愈之时,前来下手,遂定下守株待兔之计,详细说了一遍。
单晓天听完天风道人的话,脸色已然满罩寒霜,冷冷说道:“宫副堂主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