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侦查监视之责,为了要揭穿你江二公子借来卧底的阴谋,自然也只好蒙面而来,这有什么不对?”
单晓天一手拂须,回头朝江寒青问道:“二公子说宫副主乃是五凤门派来卧底的朱鸟五使,不知有何根据?”
江寒青道:“在下自然有了。”
伸手入怀,摸出两张“密令”,递了过去,说道:“单堂主,先请看看这两道密令再说。”
单晓天接过“密令”,看了一眼,不觉奇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江寒青道:“这是昨晚发生之事,堂主外出未归,在下已和宫副堂主说过,不知宫副堂主是否已向堂主报告?”
单晓天目光转到宫君武脸上,问道:“这等重大之事,副堂主何以不曾和老夫提起?”
宫君武道:“兄弟根本不知此事,想来是江二公子早就预备了两份什么“密令”,旨在离间兄弟,堂主岂可轻信?”
单晓天手中拿着两份“密令”,一时真伪难辨,只是沉吟未语,过了半晌,才道:“二公子乔装负伤,昨晚何以不和兄弟明说呢?”
江寒青道:“在下昨晚前去“报到”之时,那个手执红灯的人,虽然只说了“进去”两字,而且故意改变口音,但在下已听出极似宫副堂主的口音,只是事无佐证,他又是副堂主的身份,在下若是和堂主说了,万一堂主告诉了他,今晚他还会上钩来么?”
宫君武大笑道:“江寒青,你这些话,若是事先告诉过单堂主,犹可取信,此时说出,不嫌太晚了么?”
就时此时,单晓天霍地转身,目注后窗,沉喝道:“什么人?”
但见一条人影,唤的穿窗而入,答道:“贫道天风子!”
天风道人飘身落地,目光迅快地一惊,朝江寒青问道:“二公子可是发现了贼党踪迹?单堂主、宫副堂主都赶来了!”
话声一落,忽然口中“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