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道:“八月中秋节清儿曾向余提及与各位结义的情况,余虽非武林中,但家中不少护院也曾听说过几位的大名,当时余亦喜不自胜。”
“他又说九月初他三个兄弟会来寒舍,余能借此与各位相见自是高兴,当下大表欢迎。可是,九月初,他在家中苦候一天,不见汝等赴约,第二天他便说到城外去等汝等,他深信初一日你等不到,可能是路上有什么阻搁,但无论如何,初二必会到来。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渐沙,胸膛不断起伏。
虞父又道:“不料,直到黄昏有个朋友飞报清儿……
倒卧在城南……余立即与家人赶去,清儿尸体已经冰凉……”语不成声。
楚英南及宋玉箫深感虞子清情义至深,也为自己过了约定日期令他遇难而感到不安。
半晌,楚英南才把因秦雪岭之死阻搁行程一事告诉虞父。“未知三弟生前是否有与人结仇怨?”
“清儿生性平和,而且气量甚宽,应该不会与人结怨,再说寒舍亦没有仇家,他在江湖上的事老朽便不太清楚了。”
“三弟在江湖上虽做了不少行侠仗义之事,但他对凶徒都能留下余地,按说是不会……不过这也难说,说不定那些凶徒事后不甘,另请高手报复也不无可能。”
虞父悲声地说道:“如此皇天岂非无眼?”
“小侄再有一请求,小侄想开棺见三弟最后一面!”
“两侄情义深重,老朽也十分感动,岂能连这个也拒绝,反正还未上钉。虞天福,揭开少爷的棺盖,让两位贤侄……”
宋玉箫连声不敢,他自走上前揭开棺盖,棺内置了不少松香檀木之类的香料,因此气味倒并不太令人恶心。
“大哥,杀三哥的凶手是用剑的!”宋玉箫指着颈际一个小洞。
楚英南默默点头,伸手去解寿衣,心中暗暗祷告:“为求追查凶手,不得已要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