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府占地颇广,门墙高大,红砖绿瓦十分易认。
马行甚速,只一会儿便已远远望见一座大院,连日来的疲乏,至此仿佛消失不少。
宋玉箫诧道:“大哥,三哥家好像有丧事?”他用马鞭隔远指一指挂在大门两侧的两盏红灯笼。
楚英南心头一沉,心中迅即生了个不祥之念,一磕马腹快驰两步。
蓦地背后宋玉箫怪叫道:“三哥他,他……”
连日来的马不停蹄,日夕赶路,他早巳心疲神倦,此刻再也受不了这接连而来的沉重打击,眼前一黑,一头栽下马来!
楚英南亦是脑门阵阵发痛,一颗心几乎破裂,不过他到底是年纪较大,尚能把持得住。
一怔之下慌忙甩蹬下马,扶起宋玉箫,“四弟,你镇定点,不要伤了身子。”
虞府的家丁见二个陌生人在门前举止奇特,于是问道:“请问两位壮土到此何意?”
宋玉箫即时悠悠醒来。
楚英南目光自他脸上移开,“在下乃江北四秀的楚英南及宋玉箫,与令公子是结义兄弟,请问令公子,他是怎……”话至一半再也说不下去。
那家丁已有五十多岁,看来在虞家为仆已有不少时间,对虞家的感情亦颇深,闻言眼角潜泪哑声道:“原来是公子的兄弟,快请入内。”
楚南英及宋玉箫跟在他身后,穿过院子,迎面是个大厅,虞子清的灵堂便设在此处。
厅上尚停放灵柩,显然虞子清刚死不过几天。
两人不禁抚棺大恸。
半晌,虞子清的父母闻报出来,询之楚英南与虞子清结义的经过。
宋玉箫哭道:“小侄与三哥结义尚不及两个月,想不到七夕之后一别竟成永诀。”楚英南沉声问道:“小侄不嫌冒昧想问伯父一件事。”他吸了一口气,缓缓地道:“三弟如何死的?”
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