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。
癞叫化一扫脸上惊喜神色,哈哈大笑道:“前天我同老和尚还在发愁,现在听你这么一说,看来后天这场劫难,倒是可以放心了!”
他这几句话说的模模糊糊,含意不清,听得蒲逸凡不明就理,不由得怔了一怔,问道:“老前辈你说什么?”
癞叫化道:“上官池已在小南海出现,你知道吗?”
蒲逸凡道:“这么说来,老前辈是见过上官池了!”
癞叫化摇头说道:“见是没有见过,不过此讯千真万确。”
说到这儿遂将前天在那山坡旁边,与管云彤、瀛壶钓翁相遇的一段经过,简简单单的讲完之后,目光一扫眼前三人,脸上泛现一片欣然容色,道:“咱们后天‘浮徐天府’再会,我不打扰你们了!”
说完,回身跨步,直向通往湖边一条小径而去。
薛寒云忽然心中一动,暗道:“他前天既遇管叔叔他们相会,想必我师父同方壶渔隐的去向,管叔叔也一定告诉他了。”
眼见他转身而去,不由高声叫道:“老前辈请暂停片刻,晚辈有事请教。”
这时,癞叫化已走出两丈多远,听到了她的叫声,立时停步转身。薛寒云纵身一跃,落在癞叫化身前五尺之处,急急的问道:“老前辈既与我管叔叔相遇,他们的去向,想必已告诉老前辈了?”两眼凝神,等待癞叫化答复。
癞叫化何等阅历?那能看不出她问话的心意,;不由颇感为难,暗暗忖道:“师父不让她知道去向,自是觉着此事凶险太大,怕她跟去涉险;我如实言相告,她势必不顾厉害,追踪赶去,耸云岩远在浙南,遥遥数千里长途跋涉,难免不生事端。她虽然武功绝高,但究竟年岁太轻,阅历有限,如遭到什么意外,她单身一人,无人援手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岂不是其罪在我?但如不告诉她,我又拿什么话答复她呢?……。”
他心中念头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