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满天飞扬的灰尘石屑,白皙的脸上流过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。
陆介望着悠悠长天,暗道:“这场误会总算说清楚了,这何摩端的是条好汉子,他见我受围,立刻挺身逗怒那凌霜姥姥,分去我一个大敌……这韩若谷难得替我解说清楚,若是我自己来说,必然没有这么清楚。”
“嗯,这韩若谷功力之深犹在凌霜姥姥之上,他年纪轻轻却具这等惊人身手,也不知是哪一派?”
何摩朗声道:“陆兄先天气功委实称得上无双维学,我何某叨光在武林中声名必然提高不少,哈哈!”
陆介心中对这两人极是感激,知他是指冒充他的名头的事,忙道:“是小弟一番胡为,害得何兄惹上一身麻烦,真是心中难安,又蒙义加……”
韩若谷朗朗大笑,抢着道:“小弟与陆兄一见如故,瞧那老婆子先自有了几分讨厌,再说小弟确实目睹陆兄被迫下手伤人,自是应该实情以告。”
何摩年纪甚轻,看来极是胸无城府,笑道:“韩兄方才那手真漂亮极了,可否以师承相告?”
韩若谷应道:“小弟几手粗浅功力哪能登得大雅之堂。”
陆介生性豪迈,龙口道:“韩兄何以得知小弟践姓?”
韩若谷笑道:“陆兄现已名满天下,小弟自然得知。”
陆介望了他一眼,他却冲着陆介一笑,陆介心中一凛,分不出是在说笑话或是另有他意?
何摩直率得很,大声道:“今日得识二兄,实乃平生快事,小弟意欲与二兄痛求一醉。”
韩若谷大笑道:“有客无酒,有酒无肴,求醉焉得?”
他的笑声充满着豪气,大有“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”的意味。何摩从他那身褴褛不堪的破衣袋中掏出一只小葫芦来,笑道:“小弟自幼学武不成,却学得酷赏杯中之物,这葫芦美酒看来虽少,实则乃是五十年以上的陈年梅酒,性烈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