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棋相较,又不可同日而语,这种对手最是可怕不过,难怪阴狠如俞一棋,亦对他十分忌惮。”
俞肇山道:“小子你能将老夫所有秘密,一一的推断出来,便如目见一般,倒也难得得很——”
俞肇山冷冷道:“老夫说过,尔等都是将死之人,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,倒是小子你自以为聪明剔透,岂闻聪明必遭天忌,是以才子每多夭折,只怕你也难逃此例——”
俞佑亮淡淡道:“话虽如此说,但今日区区却放心得很。”
俞肇山厉声道:“你有什么可以放心的?你以为能侥幸保全性命吗?”
俞佑亮慢条斯理道:“那倒不是,区区纵或埋骨在古塔地底里,但却绝非死在你俞肇山的手上——”
俞肇山道:“老夫杀不了你,还有谁杀得了你?”
俞佑亮犹来回答,那边蒲山孤已自冷冷道:“尔等尽在噜苏不休,我此来为找禅宗晦气,对宝物可无兴趣,老夫走了——”
言下大步朝前而行。
俞肇山森冷地一笑,道:“你想走——你走得了吗?”
蒲山孤回望他一眼,道:“莫非你想拦阻不成?”
俞肇山道:“到了这里,还要想走,我看是要多费力气……”
蒲山孤怒道:“非是老夫自高自大,要知以你所炼就金刚心法那一点能为,实是休想留得住我——”
话未说完,突然感到一股压力,直逼胸前,几乎透不过气,他反应何等迅速,疾地佛袖一挥,反击过去。
口上一面喝道:“什么人胆敢暗袭老夫?”
黑暗中但闻“嗤”“嗤”声起,一人大步走将过来。
蒲山孤心头微凛,方才他随手反击,使的乃是一种极上乘的内家手法,只道当者不死必伤,谁知对方竟似若无其事,足步仍然十分健稳,单是这份功力,已可揣测来者必是宇内无双的高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