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那股狂态,内心顿生不服之感,说道:“尊驾虽然击败了禅宗,其实亦只能于久战之下,赢他一招半式而已,若说要一举毙敌或使禅宗受伤只怕还无此能力。”
锦袍老者眼中透出慑人心神的光芒,冷笑道:“你懂个什么?老夫尚未把金钢禅练到得心应手的地步,假以时日,嘿嘿,禅宗绝对无法在老夫手底走过百招!”
青木大师喧了声佛号,道:“善哉,敢情施主已练就了佛门金钢无上心法?”
锦袍老者冷冷道:“大师还预备索回那一部金钢经么?”
青木大师恍若未闻,喃喃道:“记得青杏师兄圆寂之际,为我少林一门隆替盛衰卜了一课,咯谓少林子弟虽则人才辈出,却无人有此福份练就金钢心法,须假藉外人之手,难道这是天意?……”
说到这里,猛地抬起头来道:“然而贫僧在祖师灵前立下重誓,非将金钢经追回,重振少林一脉不可,施主看着办吧!”
锦袍老者声调一冷,道:“大师自问比之西域禅宗如何?”
青木大师道:“禅宗为天下推举为佛门旷代高僧,贫僧何德何能,焉可望其背。”
锦袍老者道:“这就是了,老夫犹未上少林寻你们晦气,你倒先找上老夫了,嘿嘿,可莫怨我心黑手毒。”
青木大师面不改容,道:“动手之前,贫僧有一事相询……”
锦袍老者道:“怎地?”
青木大师一字一字的道:“金钢经现在可是在你的身上?”
锦袍老者爷天冷笑,却是一言不发。
青木大师道:“施主既不则声,想来是默认了。”
锦袍老者阴笑道:“实与你说,金钢经书业已被俞大先生毁去了!”
青木大师听得有若巨雷轰顶,神容连变数变,良久说不出一句话,反观法明及苏白风等人亦为之愣愣立在当地。
半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