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离开嵩山少室,为的便是寻找这一部失经。”
锦袍老者道:“是金钢经么?”
法明道:“施主不必明知故问了,我们适才路过子午峡口,不期遇见大禅宗及赵凤豪夫人,承其指点有关金钢经的线索……”
锦袍老者道:“是以你们便寻到这里来?”
法有道:“金钢经关系少林一脉盛衰,贫僧等乃是志在必得,相信施主必能与我们一个满意答复。”
锦袍老者嘿然冷笑数声,没有立即回答。
苏白风忍不朝锦袍老者道:“苏某敢问一句……”
锦袍老者道:“问吧。”
苏白风沉声道:“方才法明禅师提及在子午峡口碰上大禅宗,敢问禅宗与尊驾之战孰胜孰败?结果又如何?”
此时此地,场中诸人齐地露出紧张的神色,屏息等待锦袍老者的答复。
锦袍老者冷冷道:“你要知道结果么?禅宗的佛门降魔七曲,本可无敌宇内,奈何时进不济,今日遇到老夫,一代宗师,终于栽了个筋斗!”
苏白风一震,脱口道:“你……你是说禅宗竟然落败在你的手下?”
锦袍老者道:“大禅宗在千招之上,被我的金钢指将他僧袍撕裂了一小块,他自知难以与我匹敌,遂自动罢手认负,应允退出此谷……”
群豪面面相觑,则声不得,大禅宗之败,虽早在他们意中所料,但至少在私心底下多少还存着一丝侥幸,如若大禅宗也不敌,则此人横行天下,再难找出与其抗衡之人了。
而大禅宗以行将就木之龄,远离西域潜修之地重入中原,末了仍不免栽上一个跟斗,一切英名尽付流水,更令人扼腕不已。
锦袍老者续道:“禅宗还算知机得早,否则续战下去,他想走也走不成了!”
词色间,隐隐露出予智自雄,陴睨当世的气概。
苏白风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