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是真,莫再节外生枝。”
伏建龙长叹一声道:“若此图是假,除了寄望于魏醉白,别无他策了。”
严晓星道:“人定胜天,忧急无用。”说时击掌三声,庄丁奔人,命送上酒菜。
冯叔康目注葛元良笑道:“你我何妨再弈一局如何?”
葛元良点点首,道:“葛某生平嗜弈,你我堪谓臭味相投,什么藏珍,葛某不屑一顾,徒增无谓烦恼。”
冯叔康笑道:“既然如此,葛兄何不迁来此处。”
葛元良呵呵大笑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咱们一言为定。”
两人落座对奔,聚精会神丁丁落子。
伏建龙与严晓星则浅酌低饮,谈论武林形势。
严晓星明知伏建龙心怀鬼胎,患得患失,欲用言套出自己隐秘,但他有备无患,言谈之间,一丝不露痕迹。
约莫一个时辰后,伏建龙泛不安神色,提及探视魏醉日。
严晓星道:“此刻正是魏醉白紧要关头,小侄在他身上针了卅六处穴道,最好不要惊扰于他。”
伏建龙见严晓星郑重其词,只好作罢。
蓦地——
传信与陆道玄那只灵禽噗噗穿门飞人,严晓星迅疾伸掌,灵禽落在他掌上。
伏建龙大感惊诧,道:“为何来手如此快。”
严晓星解下一截竹管,在管中取出一张折好纸卷,及原由灵禽带去的藏珍图,展开纸卷,只见其上书有数行字道:
“严贤侄,原图壁赵,惜此图并非真迹,恐系无极帮以假乱真,幸贤侄机警,无极帮显然以假图作饵诱使老朽上钩,侦知老朽下落后即下手劫夺,但老朽是何等样人,天涯飘泊,四海为家,即是贤侄亦无从得悉老朽行踪貌象,况无极帮尔。
奉劝贤侄不可气馁,应再接再厉,务必取得真图,到时老朽则不请自来,必底于成。”下款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