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建龙哈哈大笑道:“二位怎有如此闲情逸致。”
冯叔康闻声推棋立起,抱拳为礼。
东斗天君葛元良大感败兴,骂道:“你这老儿一大早就来杀风景,如非念在吾儿未来爱婿面上,老朽不生劈你才怪咧!”
伏建龙笑道:“风闻葛老儿嗜奔如命,今日一见果然不虚。”
冯叔康道:“也难怪也,迩来连战皆北,这一局棋有获胜希望,料不到你这一来顿时落空,他不气为何?”
严晓星忙说出藏图已盗来之事。
伏建龙伸手人怀,取出一叠折齐整图形,纸色黄旧,展开端视,只见上绘山川形势,危崖险壑,并无任何字迹。
严晓星目泛茫然神色道:“小侄难判此图真假,意欲将鸟放出,请来陆前辈辨明。”
冯叔康摇首道:“陆道玄未必肯来。”
伏建龙不禁一怔,道:“此话何解?”
冯叔康道:“冯某虽未见过陆道玄,但前辈即可明证此人行事极为小心谨慎,不如将这图系于鸟足带去,陆道玄判明是真,谅定可赶来此间。”
伏建龙摇首道:“坏就坏在严贤侄迄未能与陆道玄相见,安知陆道玄不是心怀叵测之辈。”
严晓星道:“伯父所虑甚是,但小侄之见;不得不冒此风险。”
伏建龙面有难色,犹豫须臾,才道:“好吧!不妨一试。”
严晓星身形疾掠出厅外而去,片刻返回,肩上停着一只异禽,将图折叠成卷,系在鸟足上纵之飞去”
伏建龙道:“陆道玄获讯何时可赶至?”
严晓星道:“迟则三日,快则半个时时。”
伏建龙摇首笑道:“洞庭三湖,相距千里,怎能朝发夕至。”
葛元良哈哈大笑道:“陆道玄说不定已由湘人赣,近在只尺,他乃高深莫测之辈,岂可由我等所料,但愿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