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好点么?”
冯杏兰道:“自星弟来后,服食三颗灵丹又经星弟针灸并施,好得多了。”
冯叔康呵呵捻须答道:“星儿,我在你这般年岁,就徒无一人对我相思成疾。”
“爹!”冯杏兰羞得脸红,娇嗔道:“您老人家怎么啦!”
冯叔康呵呵大笑。
严晓星不禁赧然。
冯杏兰又唤一声:“爹!”便说出柳无情神思不宁,长吁短叹之事。
严晓星道:“师门恩重,一旦永诀,情谊难舍,人之长情,也难怪她。”
冯杏兰摇首道:“并非如此!”接着向其父附身密语。
冯叔康连连点首道:“我儿所见不差。”
冯杏兰目注严晓星妩媚一笑,姗姗莲步走出大厅。
严晓星暗暗纳闷,不知冯杏兰葫芦中卖什么药。
冯叔康忽正色说出冯杏兰方才与他密语,道:“你兰姐所料不差,正如你所言师门恩重,情谊难舍,恐临时变卦,我等一片心图谋将全功尽弃了。”
严晓星面色一红,道:“临屋亏心,孩儿怎敢。”
冯叔康正色道:“英雄豪杰行事,贵在当机立断,千万不可妇人之仁。”
正说之间,忽见一庄丁奔入,禀道:“屠三山父子在钓鱼崖旗门前求见庄主。”
冯叔康道:“就说老夫出迎。”
压丁与严晓星先后掠出大厅。
冯叔康略一沉吟,迈步如飞走去。
屠三山屠玉坤父子心思重重,目光闪烁立在钓鱼崖等候。
忽闻冯叔康宏亮笑音传来道:“贤父子驾临敝庄,恕小弟未及出迎,还望见谅。”
崖色已现冯叔康身影。
屠三山父子躬身施礼道:“不敢,愚父子忆及前事,至今愧疚不已,突冒昧造访,请宽宏是幸,再屠某数月前来仆仆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