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下当传讯韩兄,不过韩兄行迹须慎秘,免生意外。”
韩宁目露感激之色,道:“韩某自会小心。”
邓鸿武告辞飘然走出店门。
韩宁目送邓鸿武身形面现不胜惊骇之色。
其他四人纷纷掠入,虬髯大汉道:“此人武功玄诡怪异,狠辣无比,一个小小总管,就有如此绝纯青武学,简直不可思议。”
韩宁正色道:“故我等奉命一切如计行事,只可智取,不可力敌,我等必不可自乱脚步,且守候总坛回讯再作道理。”
邓鸿武回至湖滨别业后,更易装束,恢复严晓星形貌,柳无情翩然走入,嫣然笑询详情。
严晓星道出详情,笑道:“韩宁已表明了身份,无疑是居中策应之人,燕姐不妨虚与委蛇,以免贻误全局。”
柳无情含笑应是,眉梢眼角却隐泛淡淡哀愁。
严晓星又道:“屠三山父子想必此刻已到了钓鱼崖,被阻不前,小弟去向义父说明,传令放行。”说着一闪而出。
柳无情目睹窗外一株滴翠笼烟新柳,不由已泛一缕哀恕,曼叹一声,星眸中一片朦胧。
忽闻传来冯杏兰银铃娇笑道:“柳姐姐为何出声长叹?”
柳无情心中一惊,娇躯疾转,只见冯杏兰立在房外,忙道:“前尘如烟,不堪回首,不禁感触无名。”
冯杏兰亦是玉雪聪明之人,察出柳无情乃掩饰之词,不禁嫣然一笑,向柳无情道:“愁能伤人,凡事只宜往好处想。”
萧文兰却翩然闪入,娇笑道:“风闻柳姐姐擅奕,我与姐姐对奕一局如何?”
柳无情恐冯杏兰察出心底伏虑,欣然应允。
冯杏兰嫣然一笑,俟柳无情与萧文兰落子对奕后,悄然下楼,走向大厅,只见其父与严晓星低声密议。
逍遥太岁冯叔康目睹冯杏兰进入,蔼然笑道:“兰儿你也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