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叟韩东沧更以“传音入密”之法,低声恫吓道:“丫头,你生死全在咱们手中,若想活命,现在快下手偷取他的双拐还来得及,否则,哼”
鹊儿双手被耶律翰紧紧握住,芳心焦急无比,对天山二叟的威逼示意,她可以不予理会,但眼见强敌已至近身,耶律翰却仍然神志不清,错把自己当作沙娜拉,更把破庙认作琼楼寝宫,使她情急之中,又增羞涩。
耶律翰叱问了一声,不闻回应,似乎已忘了这件事,复又柔声对鹊儿说道:“好师妹,求你别再哭了,都怪我一时太冲动,忘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告诫,我知道你很难过,可是,我比你更难过,我该死,我不是人,我是禽兽、畜生……”
一句句都是血泪织成的心声,也都是当年深闺恨事,说的人浑忘自我,听的人却羞得无地自容。
鹊儿面红过耳,又惊又羞又怕,低声叫道:“宫主,求你别再说了!”
耶律翰喘息道:“不!我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,你一身功力毁在我手中,我誓必设法替你争回来,踏遍天涯海角,我也要觅取灵药,治好你的病,但是,你得先答应我,你不要难过,好吗?”
鹊儿热泪横流,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,摇头垂首不语。
耶律翰也汩汩泪下,一面举袖替她拭泪,一面喃喃道:“好师妹,不要哭,再哭下去,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。”
天山二叟仁立庭中,听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言语。两人面面相觑,恍如丈二和尚,摸不着头脑。
枯叟生性较蠢,愕然传声道:“老大,这是怎么一回事?鹊儿竟成了那老瞎子的师妹?”
矮叟冷冷摇头道:“管它师姊师妹,咱们必须赶快下手,别等桑琼小辈赶回来,那时又费手脚。”
枯叟道:“可是,老瞎子功力惊人,这却如何是好?”
矮叟道:“咱们趁他说胡话的时候,一齐动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