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十一姊”笑道:“能!怎么不能。我只奇怪左近都是荒山,并无村镇,大师父怎不骑了坐骑去?”
花和尚道:“我和尚不爱骑马,总不犯法吧?”
“十一姊”点点头,道:“虽不犯法,却有些不符情理。”
花和尚道:“怎样不符情理?”
“十一姊”笑道:“大师父不喜骑马,为什么将马匹上妥鞍辔?更把它系在院子里淋雨?”
花和尚一怔,不期为之语塞,呆了一呆,才强辞道:‘那是我和尚嫌鞍辔和马匹脏了,特意系在院中洗上一洗……”
“十一姊”吃吃而笑,道:“原来大师父也怕脏?这么说;大师父自己也是在雨中洗过身子,才生一火盆,在房中烘烤湿衣了?”
花和尚道:“正是这样……”话未毕,低头一看身上脏衣,情知说漏了嘴,连忙就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,又咬一块鸡肉,藉咀咽住了下面的话。
这情形,如何瞒得过“十一姊”那双俏眼,当下冷冷一笑,回顾“小妹”道:“我原顾忌怕识破伤了同路人,谁知果然是个冒认神剑的家伙,枉费许多口舌。”
“小妹”怒目道:“我早就看穿这秃驴是存心诓诈,咱们动手吧!
“十一姊”点点头道:“贼秃驴冒雨而来,身无滴水,可能武功不俗,你要仔细些。”
“小妹”应了一声,剑花疾抖,欺身而上。
那和尚连忙倒退数步,沉声喝道:“慢着,你们敢情是要打架?”
“小妹”冷哼道:“算你猜对了一半,咱们不但要打架,还要砍下你这贼秃的秃头才罢。”
说着,纤臂猛探,手起一剑经向和尚分心刺到。
那和尚脚下一滑,踉跄斜冲两三步,恰好将剑招避开,怪叫道:“反了!反了!窃财外带杀人,这还有王法吗?”
叫声中,身形东歪西倒,忽左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