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和尚,总觉‘和尚艾泥哥’这几个字不雅,艾泥哥被人叫做‘爱
尼姑’,所以索性就改称花和尚了。”
“十一姊”闻方双眉微皱,“小妹”已愤然道:“这秃驴尽在胡缠,宰了就算,何必跟他穷-嗦”
花和尚竟是个好问好答,恶问恶覆的性子,把眼一瞪,也怒气冲冲地道:“你骂谁是秃驴?你要宰谁?光天化日,奶奶的,要造反了么?”
“十一姊”再度忍气拦住“小妹”,微笑说道:“大师父你别生气,我妹妹是急性人……”
花和尚哼道:“性急早做小媳妇了,哼2年纪轻轻不修日德,当着和尚骂秃驴,这还像话吗?
“小妹”气得咬牙切齿,但“十一姊”似乎别有用心,竟不在意,仍然含笑道:“咱们姊妹并无恶意,这是因为大师父开始就对咱们不客气呀!”
花和尚道:“要怎样才算客气?你们妇道人家,占用我和尚的禅房脱得赤精条条地,不嫌沾了菩萨,临走又想拿走我和尚的防身宝剑,难不成和尚还该向你们叩头诵经?”
桑琼听得一惊,心忖道:“这和尚例会冒名顶替,飞龙剑分明是我的,竟变成他的防身宝剑了。
心里暗笑,人却隐身暗处不声不响,倒要看看他们能纠缠出什么结果?
那“十一姊”脸色微变,道:“大师父说这柄剑是你的?
和尚道:“怎么不是,不单这柄剑,这座庙也是我住持,你们烘衣服的火,也是我和尚生的……”
“十一姊”扬手一指墙边,道:‘那匹马,也是大师父的?”
和尚看也没看,应声道:“当然是,反正这儿的东西,不是你们的,一定就是我和尚的,再没有别人。”
“十一姊”道:“大师父刚才到何处去?”
和尚道:“镇下沽酒,村中购鸡,我和尚口渴腹饥,难道不能去弄些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