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那姓金的老头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何凌风道:“噢?为什么?”
费明珠道:“他态度无礼,讲话又那么冲人,一点也不像有教养的富贵人家出身。”
何凌风笑笑,道:“正因为他是富贵人家出身,态度才那么无礼,讲话才那么冲人。”
费明珠道:“杨大哥,我总觉得你不该先付船资,万一他真是骗子,拿了钱跑了,咱们岂不白丢银子吗?”
何凌风笑道:“放心,我敢打赌他绝不会跑,就算拿鞭子赶他也不会走。”
正午时分,三人上了船。金老大果然没有溜,船上食物和饮水都已加添齐备,何凌风等人一到,立刻起碇开船。
船上另外三名水手,都是二十来岁小伙子,一个个壮得牛似的,解缆操舟,既纯熟又利落。
何凌风让费明珠独自一人住了正舱,自己和冯援同住另一间舱房。
金老大是舵手,住在舵舱里,三名水手则住在前舱通间,其中一名水手负责琐事,另两人负责帆索操作。
客船由樊城启碇南下,顺水顺流,当天就过了宜城,晚泊转斗湾过夜,第二天抵达潜江县,距两汉已只有一日水程。
两天来,船上平静无事,何凌风却发现有一艘船始终跟随在后面。
那是一艘货船,满载药材杂货,从樊城开始,一直若即若离尾随着,有时虽然超越了客船,却必定在前途等候,直待客船通过后才启碇。
货船上,只有五六名水手,没有客舱,也未发现扎眼的人物。
何凌风暗地将情形告诉了冯援。
冯援冷笑道:“我早就注意到了,还有金老头和这条船上三名水手,个个都是练家子,身手都不弱。”
何凌风道:“那他们为什么不动手?”
冯援耸耸肩,道:“谁知道?或许他们在等机会,或许在等援手,反正迟早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