伙计斩钉断铁地说:
“白的,一根杂毛也没有,嘿,那才是一匹好马哩!”
秦玉忍不住心里一酸,微微有些恨意,暗中道:媚儿,你好狠心呀,原来是你自己偷偷走的!
他又问:
“你看见她是向哪个方向去了么?”
那伙计想了想,说:
“她也是从西向东,跟老客您一个方向,大约总是奔了泰山崂山了,那姑娘是个会家子,练武的全是来在这几个地方,俺山东地方,泰山、崂山全是有名的名山,俺估计她准是去了那儿。”
秦玉黯然点头,又问:
“从你们这儿,是往泰山最近了?”
伙计道:
“一点也不错,俺这山城偏南,从文峰山上去也是泰山.再不然奔正南,过中宫,由界首上山也可以,界首上去,可就是正峰。”
秦玉又点点头,道:
“谢谢你啦,我的酒莱好了吗?好了就早些上来,状元红再给我加半斤。”
那伙计见秦玉脸色不对,一面就着,一面关切地问:“老客,敢情那位姑娘你是相识的……”
他见秦玉眼中泪水盈眶,没有理睬他的问话,又低声殷勤地说道:
“老客,俺们这里状元红劲太大,半斤也差不多了,您能喝得了一斤状元红么……”
秦玉听得气起,眼中刹时喷火,大喝道:
“我叫你送多少来就话多少来,尽-嗦什么!”
这一声大喝,把那伙计吓得浑身一阵抖,赶紧暗暗连声,躬身退了下去,一路走,一面心里在骂:这小伙子有点毛病不是?一会儿有说有笑,一下子翻脸就不认识人了,倒霉,碰上这块料。
此时秦玉心中,真如万把钢刀在穿戳,又气又羞,又喜又愁,气的是自己估计全错,柳媚原来是自动溜走的,那许多如水柔情,全是做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