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在停车之前,将绳结解开。
无奈一只手解结,总不如双手方便,偏偏那两名可恶的哑童打的又是死结。
郭长风恨不得它能快些,可惜“爱莫能助”,空自焦急正感觉绳结有些松动,就在这时,马车停了下来。
那只手,也迅速地缩了回去。
片刻,车门启开,四个女人都鱼贯下车。
郭长风偷眼打量,见麻姑和瞎姑坐的后座,面对车头,公孙茵和吴姥姥则面向车尾,靠近自己头部的,却是瞎姑和吴姥姥,并非麻姑或公孙苗。
换句话说,可能害他或救他的两人,都离他较远,而距离近的两个人,都不可能关心他的生死。
郭长风不禁迷惑了。
两名哑童走过来。
仍像搬取行李似的,将郭长风拖了出来。
这地方是一片荒野,天方破晓,附近林木,依稀可辨。
道旁树下,停着另一辆马车,无论形式、大小,甚至拖车的马匹毛色,都和先前这一辆完全相同。
两部马车前后停放,相距不过数尺,乍看之下,筒直叫人难以分辨。
何老头已高坐在新车车辕上,四个女人已经换上了新车,两名哑童抬着郭长风也向新车走去。
看这情形,他们是准备换车继续上路,却将那辆旧车弃置不顾了。
这是为什么?
郭长风突然大声叫道:“喂!你们坐了半夜车,难道一点都不累吗?’两名哑童充耳不闻,“砰”地一声,将他推进了车厢内。
瞎姑沉声道:“郭长风,你最好安静些,否则我就点闭你的哑穴。”
郭长风道:“我口渴得厉害,你就算要杀我,总得先给我一口水喝……”
瞎姑叱道:“不许出声!”
话出指落,迅即点闭郭长风的哑穴。
接着车门掩闭,马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