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累,准备休息了。
这时,客栈隔壁一家杂货贴铺里,施施然走出一位儒服纶中的少年文士,横越待心,向对街走去。
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,眉目俊秀,手里握着一把描金招、扇,天气并不炎热,少年手中招扇却不时开阖摇动,低头踱着1方步一派斯文模样。
当他走到街小巷口,脚下微微一顿,抖开招扇,轻摇了两下,那淡黄色的扇面上,赫然出现一朵银花。
小巷阴影中,有人哑声喝问道:“你是……?”
少年“涮”地一声,阉拢摺扇,用扇柄向小巷里指了指,一言不发,举步进巷口。
两人擦肩而过,巷中那人静立了片刻,见巷外并无可疑之人盯梢,这才转身尾随着少年文士向小巷内走去。
这人一身锦袍,身材高大,正是八臂天王金松。
巷子另一端,是一片花圃,虽有三两栋瓦屋,却静悄悄不见人影。
少年文士在一畦盛开的菊花花圃前停步,低望着那遍地金黄色的秋菊,没回头,也没有出声。
金松紧行两步,也走近一畦芙蓉花圃旁边,与那少年相距不足丈许,假作望着芙蓉花,口里急急说道:“孙天民已经中计前往开封,客栈里,只有鸠母和两个小孩子……”
少年文士截口道:“我都看见了,但金老护法可知道自己的行藏也落在人家眼里了吗?”
金松怔,道:“这……不会吧?”
少年文士冷冷一笑,道:“金老护法敢情是不相信?”
金松道:“老朽自问已十分谨慎,怎么会……”
少年文士道:“但金老护法在会晤孙天民的时候,言辞中却露了破绽,而且,已经被那巫老婆子看出了。”
金松皱眉道:“假如他们看出破绽,孙天民怎么会独自离开?”
少年文士道:“这是姓巫的老婆子有意如此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