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天民一愣,道:“这……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他?”
巫九娘做笑道:“当然不会,你且放心喝酒,老婆子自有安排。”
孙天民惦记着盟兄安危,如何放心得下,但巫九娘既然这么说,自是不便再瞳,心里烦乱,便连声喝叫伙计快些添酒。
伙计们被他催促不过,索性连酒坛子送上了桌子。
孙天民也不嫌唐突,抱起酒坛“咕嘟,咕嘟”的直向喉咙里灌。
巫九娘嘴辱蠕动,忽然用传音之术说道:“金松那贼胚正在对街偷看,不要故作悲愤激动的模样,酒不妨喝,但别喝得太多……不!不要回头张望……等一会阿毛配药回来,你就可以动身了……记住,要径出西门,二十里以后再回头……”
孙天民一面低声答应,一面借酒浇愁暂时压下内心的焦急。
没多久,效先提着一罐调配好的药膏回店来了。
巫九娘接过药罐子,转手交给了孙天民,然后大声说道:“孙二侠既然一定要走,老婆子也不便强留,这罐药你带在身边,以便途中使用,见到一剑堡主和贵盟兄时,替我老婆子问候一声。”
孙天民按照巫九娘的叮嘱,起身告辞,说道:“今日一别,不知道何时才能重晤?”
巫九娘长叹道:“老婆子迭遭变故,对江湖中事,早已心灰意冷,今天在这儿休息一夜,明日便带两个孩子返回巫山,孙二侠倘若有暇人川,百禽宫随时恭候光临。”
效先不悉内情,竟有些依依不舍,问道:“孙爷爷,怎么好好的,忽然要走了呢?”
月眉急忙低说道:“你不懂,不要多问!”
孙天民跨出客栈,忍不住向对街飞快的扫了一眼,却没有发现金松的踪影,怀着满腹疑云,大步直投西门而去。
巫九娘随命伙计撤去残席,自和月眉姊弟转回后院上房,看样子,是一路乘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