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吃午饭,一边喝茶,一边捎带着把午饭给吃了,”
向天亮道:“这生活习惯够奇特的,”
周必洋道:“是够奇特的,我分析过刘曲龙的心理,我认为他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,”
向天亮道:“你这分析也够奇特的,”
周必洋道:“这些天我梢他,别的好处沒有,但对刘曲龙是相当熟悉了,打牌,喝茶,唱歌,是他每一天的主要活动,”
向天亮道:“上等人的生活啊,他不喝酒吗,”
周必洋道:“几乎不喝,我也很奇怪,他居然不喝酒,反正我的监视记录里,沒有他喝酒的内容,而以前他是会喝酒的,正因为如此,所以我才认为他还活在过去的阴影里,他怕回到过去,他也怕回忆起过去,”
向天亮再次拿起了望远镜,笑着说道:“呵呵,其实他比你我都有福气,你有这个功夫吗,我有这个这个功夫吗,”
周必洋也笑道:“我沒有,你有,你肯定有功夫象他那样喝茶,”
“不对,不对,老周,有点不对头啊,”
“什么不对头,”
“第一,他平常就一个人独自喝茶,他在思考人生吗,”
“对啊,你不提醒我还差点给忘了,他一般都与朋友或牌友一起來喝茶,二三个或三五个,有时还带女人來,今天是有点奇怪,怎么会一个人來喝茶呢,”
“老周,今天最低气温多少,”
“气象广播说,最低气温零度,现在是中午,应该有个七八度吧,”
“那么第二,刘曲龙坐在回廊上喝茶,他不怕冷吗,他是这里的常客,茶楼里会沒有他的位置吗,”
“是很奇怪,还有,他今天好象有点心不在蔫……天亮,你想说什么,”
“你说我想说什么,”
“他……他在等人,”
“你说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