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着好象肖剑南不是好人似的,”
向天亮说,“我这话有问題吗,”
周必洋说,“你这话要是让肖剑南听见,他非跳起來不可,”
向天亮说,“你认为肖剑南是好人吗,”
周必洋说,“难道你认为肖剑南不是好人吗,”
向天亮说,“我不知道,”
周必洋说,“我更不知道,”
向天亮说,“你好歹和他共事将近两年,你比我更有发言权吧,”
周必洋说,“你啊,说來说去,你对肖剑南还是不放心啊,”
向天亮冷冷地一笑,“说白了吧,我对你们参加昨晚运送材料和证据的六位局长副局长都不放心,”
周必洋吃了一惊,“天亮,你这话从何说起,”
“有一件事,你是知道的,”向天亮道,“昨晚运送材料和证据时,有人在我家偷放窃听器,你们居然都沒有看到,你说我能放心吗,”
“这倒也是,说起來惭愧啊,”周必洋道,“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,居然都沒有觉察到身边人的异常表现,这说明我们的道行还不够深厚,”
“所以么,”向天亮笑道,“放心是相对的,不放心是绝对的,”
周必洋看了向天亮一眼,笑着说道:“我明白了,你所以要急着抓捕刘曲龙,是因为担心夜长梦多,你所以担心夜长梦多,是因为你对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不放心,你所以对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不放心,是因为我们六位局长副局长里的某个人在你家偷放了窃听器,”
向天亮点着头问道:“老周,这个刘曲龙,他经常在这里喝茶吗,”
周必洋嗯了一声,“几乎每天都來这里喝茶,除非他有事耽搁,我记录了他这些天的活动轨迹,喝茶是他的最爱,”
向天亮道:“他不吃午饭吗,”
周必洋道:“他就在这